幼寧不小心將家里弄得起火了，路垚責怪幼寧不小心。幼寧以為路垚是擔心錢，其實路垚是擔心她被困在火里出不來。路垚想要回白家住宿一晚，但是幼寧不想被父親看笑話，堅決不回去。路垚父親聽說了路垚拒絕去做老師的邀請，準備再次安排人去上海找路垚。

樹人中學的副校長丁榮先趁著酒勁兒，非要爬傳說鬧鬼的塔。司機和秘書只好在地下等，聽到有爆炸的聲音后，秘書上樓查看。結果，忽然丁榮先從塔的窗戶上掉下來，摔死了。路垚與幼寧因為沒地方住，只好在楚生的辦公室湊合了一宿。楚生看到二人的樣子，催促路垚去查案。

經(jīng)過現(xiàn)場勘察和結合幼寧知道的消息，丁榮先上個月喜得貴子，下個月學校很快就會換屆選舉校長，他有很大幾率選上，所以不可能是自殺。幼寧又想到五年前，樹人中學組織春游，曾經(jīng)發(fā)生過踩踏事件，有一個小女孩從玉寧塔上掉下來摔死了。經(jīng)過對司機和秘書謝臻的調查，丁榮先之所以去登塔是因為收到了一封信，楚生還探聽到丁榮先死前曾經(jīng)喊，莫蘭，你是人是鬼。路垚因為問不出謝臻與丁榮先的灰色收入問題，準備對謝臻用刑，被楚生阻止。因為謝臻是報案人，并沒有證據(jù)證明他是兇手，而且他還是黃包車協(xié)會老大胡竹軒的外甥。

路垚三人經(jīng)過翻閱檔案得知，莫蘭是學校春游的帶隊老師，因為踩踏時間被開除以平民憤，但是另一位帶隊老師丁榮先卻沒有事情。更意外的是莫蘭在一個月前在玉寧塔跳樓身亡了，學校怕家屬鬧事，給了不少封口費。

路垚又從校長處打探到，莫蘭是一個性格內向的人，生活幾乎不能自理。被摔死的學生小亞的父母來學校鬧過三次，在開除了莫蘭和給了錢之后，就再也沒有來鬧過事了。路垚找開診所的小亞母親了解情況，小亞母親知道丁榮先死了之后，非常高興，終于大仇得報，并且案發(fā)時，她在菜市場，有人證。小亞的父親則在賭場里賭牌，見到楚生后立刻撒腿就跑，結果被追丟了。

丁榮先的尸檢報告顯示，他確實是在意識不清醒的狀態(tài)下掉下樓摔死的。為了破案，路垚去調查踩踏事件，楚生去調查丁榮先的背景。路垚從去參加春游的女學生口中得知，其實踩踏事件的真正責任人是丁榮先，莫蘭不讓學生上塔，但是丁榮先卻堅持帶學生們上去。并且在事發(fā)后，丁榮先找了所有人談話，要學生們集體撒謊，并且許諾他們畢業(yè)之后報送他們去一流的大學。迫于校長的壓力和對上大學的渴望，孩子們只好撒謊。

路垚告訴楚生自己的調查結果，并且發(fā)現(xiàn)丁榮先的證詞違反常規(guī)，因為女學生掉下來的時候正好是下午四點，窗戶朝東，站在塔下的人是根本不可能看到學生的影子的。但是丁榮先的證詞里，卻有看到影子的描述。楚生也調查出曾經(jīng)跟蹤莫蘭的人是丁榮先安排的，但是只是跟蹤嚇唬，并沒有下手。

丁榮先的體內檢測出有奎寧的成分，路垚和楚生急忙帶人去小亞母親的診所抓人，但是診所一片凌亂，人已經(jīng)不見了。二人又去了丁榮先的家，之后才發(fā)現(xiàn)，丁榮先因為發(fā)燒，曾經(jīng)在醫(yī)院開出了藥物金雞納霜，所以體內的藥物是正常殘留。此時，路垚忽然想到小亞母親也帶走了小亞的照片，急忙帶著楚生在玉寧塔找到了準備自殺的小亞母親。

路垚與幼寧一起去看一名畫家顧維鈞的畫展，路垚為了冷餐，不斷夸贊畫家的畫。忽然路垚看到畫家畫中顏色不一的紅色，與他在塔內看到的紅色似乎有些相似，好像想到了什么。